凤霖下意识地跟了上去,面色发白：“你、你要死了？”
但凤霖反问：“她真的在意吗？”
凤霖诧异万分，脱口便道：“我怎会害她？我永远不会伤她！”
凤霖愈发惊愕，莫名又委屈：“称心，你怎能这般疑我？我对她的心意，别人不知道，你还不了解吗？”
凤霖愁闷：“那我就该认命吗？”
凤霖觉得眼前的人有点陌生，还是那张脸，还是那个人，可他的语气却情不自禁地让人想要听下去：“什么？”
凤霖心里咯噔一声，蓦地抬眼看着他，不可置信：“称心，你……”
称心侧了侧头，似乎有点不解：“我相信我隐藏得很好，主人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称心忍不住笑起来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：“这可是我安身立命的本事，像我这样的人，也能练出几分能耐的，是不是？”
殷渺渺轻轻叹息，转移了话题：“你喜欢云海吗？”
“嗯？”
殷渺渺柔声问：“那我把你葬在白露峰上，以后天天能看到，好不好？”
——《风月录·最难如意为情多·解语花·称心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