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很苦
黑云仔细看了看，神色大惊：“这，这不是咱们的祭祀鼎吗？！谁拿过来放在这，还弄成了这样？！”
至于吗？
黑云一听，指着秦湘，气得跳脚：“你，你这个女人！你怎么敢动我们大祭司谷的祭祀鼎！”
他一个激灵，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，只是愤愤不平地小声嘀咕：“这不是什么石臼，这是我们大祭司谷的祭祀鼎，很重要的，我们每年大祭都得用它，它比我们的性命都重要，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秦湘：“……”
她愕然地转过头，看向龙涣，指了指那石臼，“这……真是你们的祭祀鼎，很重要？”
黑云：“……”
黑山：“……”
大祭司怎么能睁眼说瞎话，这祭祀鼎明明就很重要啊！
秦湘闻言，迟疑地道：“真的不重要？”
秦湘再看黑云黑山那恨不得跟死了爹娘一样的表情，直觉龙涣在骗她，又或者龙涣心里早就快气死了，碍于她是巫医，得给他治伤，才没发作？
黑云见状，却气呼呼地道：“就算变回去了也没有用，祭祀鼎最讲究要纯净，我们平时都不敢碰，你现在弄成了这样，怎么能再拿来祭祀？神明会生气的，你这个女……”
目送他们走出去，秦湘抱着洗干净的石臼，十分为难：“那，这个……”
只是……
这看上去就是个破石臼，哪里像是什么祭祀鼎？
龙涣看着她手里，一白一红两颗跟青豆一样大的药丸，眸光一扬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伴随着好奇心，龙涣伸手，从秦湘手里，将那两颗豆子捏过去，迟疑地做出往嘴边送的动作，“这样，吃？”
他一个受了重伤，都不喊疼不皱眉的人，在这时候，却无意识地蹙了一下眉，“好苦……”
等龙涣喝完，秦湘才收回手，啧了一声，“你还大祭司呢，喝点水而已，至于那么急吗？”
